“三个月，她突然定了机票回国，颜启劝她不要回来，她执意回国，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事情。” 不知是否是错觉，符媛儿隔着车窗，忽然感受到程子同眼中冷光一闪。

“玩笑吗？我也希望这是一个玩笑。” 嗯，这话听着就很心情舒畅了，所谓的情绪价值是真实存在的。

果然是借刀杀人。 她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起程奕鸣的话，等到他公司破产，你一定会内疚，从而选择主动离开……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她看着窗外远处，“如果没有符媛儿这个人，你会跟我结婚吗？” 于靖杰勾唇一笑：“不来看一看，我真想象不出来你究竟在干什么！”

打过来的。 闻言，蒋律师和符媛儿都愣了一下。

此时的他，五官变得柔和，温柔的不像样子。 伴随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，一个身穿合体套装气质干练相貌出众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。